一只蚊子看佛性
临睡觉时,发现蚊帐里进了一只蚊子,我道:“这可不是你能呆的地儿,我送你出去吧!”于是,伸手捉蚊子。
丈夫道:“拿电蚊子拍!你看谁手还是捉住蚊子?”我笑,不语。
谁还能捉住蚊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能捉住蚊子。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好像。我总愿意把昨天的事归于很久以前的事,反正是过去了的,也无所谓斤斤计较了。
上次潘来我们家作客,看见墙上停了几只蚊子,她抓起书就想打,我道:“哥哥,请手下留情呀,那是我养的宠物哩!”
她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提醒道:“冰,蚊子是没有佛性的。”
“不要打。”我只是摇头:“你不要打。”蚊子有没有佛性并不重要,我们有没有佛性,才是问题的所在。
我并不阻扰别人打蚊子。蚊子寻食,以此丧生,是天道;人打蚊子,是人性。我只怕我打了蚊子,会滋生起分别心,滋长了爱欲情仇。
世间的万物,为什么要用人的私心来区别善恶呢?谁给了人类这样的权力?在太阳的明亮光芒中,我曾久久凝视一只蚊子在我鼻端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舞姿,剔透的身形,着实令人难忘,我不由得想到它短暂的生命,想到它曲折的一生……
潘打蚊子,以为蚊子没用佛性,不会成就,有了这样的心态,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人,她仰天长叹:“一巴掌,打掉了佛性!”
如果她知道雌蚊叮咬动物以吸食血液,只是用来促进内卵的成熟,雄蚊是不吸血液的,它们以花蜜、植物汁液为食,不知她还会不会改变主意?
按照她的逻辑思维,她会不会以为雄蚊是诗人骚客?也是呀,那纤纤弱姿,临风咏月的,不是诗人又是什么?想到此,我不由得坏坏地笑了起来。
蚊子嘤嘤,在我手指尖轻舞,我轻轻地将它送出蚊帐。它是一只蚊子,它秉承蚊子的习性,我是一个人,我秉承我的习性,不爱不憎,不弃不舍,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万物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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