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一次傍晚,我拽着奶奶去杭埠河游泳,奶奶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当我下到河里之后,我憋着气,一个猛子扎下河底,当时我想吓唬一下奶奶,看奶奶有什么反映。
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文章的题目叫《风吹麦浪》,没等看文章,我的脑海里,旋即浮现起记忆深处的那阵阵稻花的香甜味来……
我的家乡地处江淮之间,靠近巢湖,主粮就是稻米。土生土长的我,每日中餐和晚餐,甚至早餐,可以没有麦面,但不可以没有米饭。
小时候,我曾跟家在乡下的奶奶生活过几年时间。奶奶家位于巢湖几大支流之一的杭埠河畔,距离巢湖西面的湖口只有几十华里的距离,杭埠河边的圩区是大片的稻田。
禾苗抽穗之后,晚风一吹,醉人的稻花香气便会扑面而来。每当月亮升起,我跟着手持手电筒的堂哥,去田埂、水塘周围下“卡子”(一种用竹竿围成的小网工具,专门用于捕捉黄鳝和小鱼小虾)。如果运气好,第二天我们便会吃到纯正野味了。
一次傍晚,我拽着奶奶去杭埠河游泳,奶奶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当我下到河里之后,我憋着气,一个猛子扎下河底,当时我想吓唬一下奶奶,看奶奶有什么反映。当我浮上水面的时候,奶奶的脸色变得铁青,我是奶奶的长孙啊……
我忘不了奶奶那清瘦的面容,忘不了那绿油油的稻田,忘不了那成片的蛙鼓虫鸣,忘不了那亲切的杭埠河,忘不了那一起玩耍的小伙伴……
快到上小学年龄的我,回到了父母的身边。也许我与水稻有缘,农校毕业的母亲,在县农科所从事水稻研究工作。我则跟着母亲,一边呼吸着稻香,一边嘴嚼着甜甜的趴根草。
母亲下地的时候,头戴草帽,脚穿胶皮靴,弯着腰在稻颗里翻寻着什么。我则跟在母亲身边。半天下来,我看到母亲手拿的玻璃小瓶里装着很多小虫子,我问母亲,逮虫子干什么?母亲说,这种虫子叫二化螟,还有的叫三化螟,又叫“钻心虫”,它们是水稻的天敌。我似懂非懂,只是记住了害虫的名字,偶尔会想起母亲在实验室里的显微镜下观察害虫时的神情。
那时候,我和母亲几乎每天都会在稻田里穿梭。有时候,几个小伙伴们还会央求拖拉机手,坐在翻犁水田的拖拉机后座上,享受一下现代化的乐趣哩。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上小学。可以说,我童年的记忆,是在稻花的香气中开始和结束的。
现在想想,那时的孩子,广阔天地就是他们天然的游乐场。如果诗意一点说,就是大地之子,自然之子。
再看现在的孩子们,从上幼儿园开始,便会与各种卡片或书本打交道,上学之后,更是成天埋头于书堆之间,哪里有功夫与自然亲近?毕竟,与大自然亲近是快乐的啊。我非常同情现在的孩子们,为他们很难品尝到醉人的麦香和稻香,很难品味到与大自然亲近的快乐,而感到无奈和惋惜。
为此,我为自己能够享受到风吹稻花香的乐趣而感到庆幸。
2011年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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