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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的世界涂上色彩

来源: 西部文学网 时间:2021-07-03

其时我是一只茧儿,呆在自我封闭的空间,任由风雨定夺。

谁在我的世界涂上色彩,如果不是一片空白,我也不会交付全部的自我,如果像现在这样,不相信了世界,我也不会带着真心走进別人的生活,便如別人走进我内心一样。

前几日落下的雪己渐消融了,路面还能看见一堆堆积聚的雪,不过上面己布满灰尘,全无了洁白的样子,我想那日落雪时,它应该还是有眼有鼻的样子,顶上戴个用塑料桶做的帽子,对着人来车往的街道傻笑着,可现在,它已消失了,一副无灵性的尸体摆放在路边,是谁创造了它,然后又是被谁遗了?

我在晨起的雾霾中,有点思绪错乱,我知道我们谁都救不了谁,就像谁都拯救不了我一样!

屋檐的雪在上午十点钟左右便开始一点点地化成对这个世界留恋的泪水。

阳光出奇的好,早春的寒意全无,我想到应该去看看花或听听鸟鸣什么的,应该能让我的心情开朗些,可屋檐的水珠滴滴答答,犹似了人的心情,便又犹豫了起来,毕竟春花未开,侯鸟没来。

湖边的风景很美,人为地建了几座休息亭,河边垂柳成排,倒影清晰,游人不多,三俩情侣悄悄窃语。

我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信步游缰,我不知道要去哪,风景很美处便是我的向往地。

常常地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我不知道这种无来由的惊悸来自何处,尤是孤独时更甚,当徬徨在十字路口,左右顾及,我怕的是某一天我真的消失在人流中,谁都找不到我的影子了,或成了一具躯壳。

像那堆枯死的雪人般。

我常常夜间无眠,街灯经常唤醒浅眠中的我,于是睁着一双兀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有时会起身去看夜景,立在窗户内,偶尔有行人匆匆而过,我猜测他或她己经被现实上足了发条,以至于在午夜还行色匆匆。

路灯是忠实的守护者,在照亮前行的道路时,所经历的漫漫长夜无人能知。

万籁消寂时,喜欢泡杯茶,看它们在里面尽情地释放自已,上下窜动,我有点向往。

想到西安一位泡茶女子,在悠扬的声乐中,她束着发簪,或垂着乌丝,在热气升腾的氛围中,我猜她一定是江南女子的模样,于是我便打电话给她,她笑声甜美,让我有欲睹芳容的冲动。

她说生活很好,自给自足,有自已喜欢的工作,爱她的宠物小宝,很好,勿挂念。

可惜,句未有了叹息声,我想她真的是一位善良的女子,或是一位坚强的女性。

现实中,往往打败我们的是爱情以及不得不屈服的生活。

当只剩下孤单时,我还能相信谁?

当我从梦中醒来,次次擦汗而惊恐的午夜,只能用抱臂来安慰自已。

而有的时候,我用酒精麻痹自己,昏昏然时,却看开很多,真想就那样不用醒来,然后万年。

常常的我像个天真的孩子般,在微醉状态给别人打电话,然后说一些可有可无的话,对方会说小艾你是醉了吗?

我无可置否,继续说,时而笑,时而高昂音调,当然,也顺着说生活的苦恼与无奈,而放下电话时又沮丧起来,干嘛说与人听,干嘛让不快乐传来传去。

于是,大多时便喜好了独处,这样子便让人觉的我是一个性格孤癖的人,我也总是安慰自己为文字根深蒂固的综合症,不善讨别人喜好,不善于入流随俗,在自我世界中自大而己。

自大,对于一个常常在文学里扮演不同角色的作者来说,真的不是一件过分的事。

一位女性网友甚至搞不清我是男或女,为妖为仙,我想她应是不了解文学的,更不会理解我文字里所要表达的内心里的东西,我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笑笑便删除了她的留言,来去风雨,谁懂微凉,唯有自知!

又是一年,友问此年计划,无,前方是十字路口,黄灯闪烁,左右或前行,方向盘不知转向何方,可能哪个绿灯便亮了,于是才有目标而去,是不是一个颓废的人呢?

自已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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