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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诗亦如歌

来源: 西部文学网 时间:2021-07-13

岁月如诗亦如歌

即使是在这个极其戏笑的岁月里,我还是极其喜欢拾掇文字的,有时候呀甚至会导致一种忘情,甚至是废寝忘食的,痴痴的、傻傻的,也导致背后很多人的指指点点,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这个社会,总是有那么多的一部分人总喜欢躲在人的背后,说三道四,其实也眼不见就心不烦,我是深恤这个社会总是滋生这么一些似乎也很可爱的人,他们的可爱之处则是能在人的背后说三道四的,其实呀,要让他们真正去写呀,他们是绝对不会写的,端不起笔杆子的。所以他们只能敞亮出说的绝活了。

但话也得说回来,文人呀,总是多了这么一份情怀,爱亢歌、爱低吟,浅斟低唱、悲泣哀鸣,甚至是走上犯痴害狂的地步,悲情一现,哀天怮地,欢悦一呈,则欢天喜地,这一个极端拉着母线,即二胡的内弦,另一个极端,拉着二胡的外弦,即子线,母线低吟浅唱,子线高亢明亮,低吟与尖锐并蓄,浑厚与高亢齐鸣,这就是生活的色调,七色的斑斓,也构成了我们这个社会伟大的大家庭,人的纷纭繁杂,鱼龙混杂,赤橙黄绿青蓝紫。

哀哀其呼、号号其吼、怨怨其嘶、悲悲其鸣,有昂天之怒吼,有沉着之幽鸣,所以心也就平淡下来了,一股“幽幽齐鸣坎坷道,淡淡思感纸上嚎”的感觉也渐渐袭上心头。

这虽然还谈不上犯贱,但这离犯贱也没有多远的路程了,合理地说,犯痴和犯傻,是绝对苟同得上的。

”忧忧怨怨总是春,艾艾愁愁亦如蚕。”有心的一剂良药、凉药,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默默地承受着凡俗的洗礼,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有时在兴奋里高歌,不如在沉默中幽鸣,甚至不鸣不放,独享静默,“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的。

其实文采的世界是很缤纷的,有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很值得陶醉的,可是当万象更新时,金钱弥天长啸,财帛铺天盖地之际,谁还分得清是文采好还是金子更好呢?金子的闪闪发光,金子的无比澄亮,总是会令人利令智昏、眼花缭乱、晕怀陶醉的。

试想今日,文章的贬值与浅斟低唱,落寞惆怅,有时我们是会惊诧起古人的,为什么要创造文字,为什么要有文思涌动、兰心慧质呢?“纵然文思如泉涌,难耐金钱弥天狂”所以,进仕也罢,状元也罢,文人的寒酸之路,壮志难酬的心情,就足可以理解和同情了。

因此,我想到写《红楼梦》的曹雪芹,想到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诗句了。

杜甫曾在草堂悲歌:“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很后这被卷走的屋上三重茅,居然吹到对面隔岸的江边,也就在沙滩上,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居然把它用来烧火取暖了。

呜呼!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难道这只是一个梦吗?

此时,我真的悟透了莫言的苦衷、无语的压郁和荒凉、凄凉了!

其实,这个世界的伟大,就是人寰的伟大,苍生竞傲,弱肉强食,是有好多值得讴歌和劲书的所在的。

岁月如歌亦如诗,大雁常在阔空里嗷嗷嘶鸣,奋翅飞翔,小鸟常在草坪乌篷中怨叫,浅斟低唱,这本身并不难理解,并不难悟懂,但是,很不能令人容忍的是:“世道难平,殊世不能殊途同归。”所以,感发之余,就有点要倒骑毛驴,吃亏是福,难得糊涂了。

于是,我终于静下心来,问苍天,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命吗?如果挣脱出去,那就是违格,那就是逆道,甚至是大逆不道,你看吧,这些被收进鱼护里的大大小小的鱼儿,不是规规矩矩地在鱼护中,借着江水,幽静地在被约束中游翔吗?

所以抗命是不可取,抗命不遵,也是大逆不道的,那就乖乖吧!我的鱼儿!我的人儿!

2020.8.14.

写于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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